19 被拿捏的男大学生
“他跟你说生日快乐。”
要说到处朋友,最起码得相互喜欢,他们这还差得远了。
等老妈玩开心了,他就找借口要离开。
季母这段时间是看出季知宇情况不对,之前他有一段时间精神萎靡不振的,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,放假之后倒好,整日红光满面不说,连家都不回了。她懒得多管他,反正不是结婚,就让他先玩玩没什么。
季知宇回到家的时候许舟已经睡了,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,季知宇心里有些发怨,许舟居然连盏灯都没给自己留。这么想着,但他还是轻手轻脚地换了鞋子走到卧室。
奇怪的是卧室门并没有关。
季知宇顿了下,“啪”地一下把灯打开,床上没有人。
“舟哥?”他走到浴室,没人,阳台上也没有。他心里发慌,掏出手机给许舟打去电话,现在才十点多,说不定许舟是出去玩了还没回来。
电话那边传来忙线的声音,季知宇整个人一沉,脸色变得极其难看。
妈的,妈的!果然又是许舟装出来骗他的那一套,前几天用花言巧语哄骗着自己,刚给他解开了锁就偷偷跑了,现在天南地北还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。
他没有个人证明,根本做不了正规工作,要么就是去地下工厂干那些脏活累活,要么就又去做起老本行。真他妈的,季知宇脸色越来越难看,一想到许舟又躺到别人床上去,一想到许舟宁愿跟那些又臭又脏的男人睡都不愿意留在这儿,季知宇简直气得想杀人。
又止不住地委屈起来,自己对他难道还不够好吗?为什么老想着走?难道是心里还想着人?他越想越着急,万一他就等着赎了身一走了之,说不定回了老家,那自己上哪找他去?
季知宇简直等不了了,气得胸脯子隐隐发痛。
他一定要找到许舟,先去调监控看,要是还找不着就花钱雇人一家店一家店地搜,花街的店就这么多,他不怕搜不完。
这次找到他,论如何都不会被他骗,把他关这儿关到死也不放过他。
紧紧握着手机冲到门口,“刷”地一下按开门的瞬间,就看到门前站着的男人。他似乎是正在研究门锁怎么开,门开后他抬起头,“知宇?”
“你什么时候……”话没说完,许舟整个身体猛地晃了一下,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扯到房子里。
男人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,眼神像要喷火,“你他妈去哪儿了?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……!”
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,但许舟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“我去外面随便逛了下。”
“想回来的时候发现找不到路,手机也没电了。”说到这儿他有些尴尬,小区的路长得一模一样,房子也是,他都不知道哪儿是哪儿,绕了好大一圈才绕到门口。
这话听起来有点像在撒谎,许舟还想再解释点让自己的说辞变得可信,但面前年轻的男人却突然俯身抱住他。
“吓我一跳……”
他把头靠在许舟的肩上,像所有力气都卸到许舟那儿,整个人都沉沉的。提在半空的心脏落到原处,现在只想好好地贴着许舟。
许舟愣了愣,微微地皱了下眉头没说话,但还是伸手抱住他。
第二天清晨,许舟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,他迷糊地坐起来,难得季知宇起得比他早,身边的位置都没什么热气了。
客厅里站着几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,“他们在干什么?”
见许舟从卧室里出来,季知宇急急忙忙地用身体挡住他,把他往房间里推,“你怎么不好好穿着衣服就出来?”
许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,其实是季知宇之前的衣服,不知道他什么怪癖,硬要自己穿他的衣服,两人体型相差不大,只是自己没季知宇健壮些,衣服稍微有些松垮。
最后穿了件薄外套,俩人才走出去。
客厅里已经弄好了,工人在那边高处装了个摄像头。
许舟想起昨晚季知宇那副状态,生怕自己跑了,装这个东西大概是为了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。
所以也没自讨没趣地去问他,也没有阻止,倒是见他们要装到卧室的时候皱了皱眉。
“卧室也要装?”
回头见许舟居然皱着眉直直盯着自己,表情……表情也有点别的意思,“装、装啊,就一起的。”
许舟掐了掐季知宇的手,不轻不重的力度,季知宇的心脏像是被羽毛刮了下,“怎么了?”
“别装了行不行?”他凑在季知宇耳边,声音沉下来,“做的时候多不自在。”
季知宇瞬间脖子都红了,“到时候关了就好、没事的。”
许舟挑了下眉,突然吻住季知宇的嘴,把手伸进季知宇宽松的裤子里抓住他那根大东西。
季知宇急忙去看装监控的师傅,另一只抓着许舟要把他推开,“你、别在这儿,有人……”许舟根本不理会,见季知宇不让他吻,就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耳廓,黏糊地钻进去,季知宇浑身酥酥麻麻的,推搡的力度几乎为零。
“不好意思?”许舟朝着他耳朵吹气,季知宇下面立马就硬得跟铁一样,“那我在卧室也不好意思。”
见季知宇结结巴巴,许舟朝师傅那边瞥了一样,把人推进边上的房里去。
“啪嗒”一声,门就锁了。
等师傅装好东西出来,站在那儿的俩人都不见了,“季先生!”他喊了一声,身后的门打开了,见季知宇满脸通红,表情也不太自然。
“季先生,卧室里也装好了,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你等一下……”面前的年轻雇主停顿了一秒又接着开口,“卧室里的监控……你还是拆了吧。”
“什么?”
门又开合了下,另外那位先生也从房间里出来,嘴巴红红的,用纸捂着咳了两声,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声音都沙哑了。
师傅的视线在俩人身上来回转了一圈,没看出个所以然,以为是他们又重新商量了,不好再说什么,只能任劳任怨地又回到卧室把那刚装好的监控给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