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姐儿的样貌再如何,那也是你把她生成这副模样!”常歧斥完后拂袖而去,方才同杨德庆说话,本想着循序渐进的将亲事提起,谁料还没等他开口,人就走了。
回去路上里正跟儿子嘀咕:“总觉得常歧是想要跟我说什么事,我想不通,他一个县城里的郎中有什么能求到我头上?难不成是常郎中的事儿?”
“爹回去听听常郎中怎么说,常郎中应当知道。”杨大成劝道。
他们回到家常郎中就把里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