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脸,亚宁打开自己的雪花膏,轻轻的往脸上抹一层。龇牙咧嘴的摸完,太沙疼了。
“这么下去可不行啊,掰完棒子,还得割杆子,没个十天半个月完事不了,这脸都不能要了。”
“胜男姐,你们往年秋收,脸不遮挡一下吗?”
“怎么挡,戴草帽总被苞米叶子刮掉,净捡帽子了,耽误事。晒吧,冬天猫冬就唔过来了。”
“你有啥好办法?”杨柳热切的问道。
“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