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车祸

云衡满意地说:“我想她会喜欢的，真的很别致。”

接着爽快地付了钱，拿着包装精美的礼物盒走出了小店。

“小叔叔，我等下可不可以看着你把礼物交给小婶婶?”

云衡一愣。他原本是想看她坐上车再单独去见文皙，却听若曦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。他有些尴尬地说:“可是，她的生日是明天啊?”

若曦说:“提前的惊喜更是惊喜啊。而且我想，小婶婶也很希望，小叔叔的亲人，能很开心地为她见证这份幸福的。”

这句话戳中了云衡的心。

自打他向父母坦承自己与文晔关系以来，父母尤其是母亲对文晔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。虽是早已预料到的结果，甚至已经比想像中最糟糕的情形要好了很多，他仍未免会替文晔感到心痛。

若曦虽然是晚辈，却也是他褚云衡的家人。或许，若曦说得对，有她用一颗接纳、祝福的心，来见证他对心爱女子所作的承诺，对于文晔来说，会是种安抚的力量吧。

于是他说:“你说得很有道理，若曦，谢谢你。”

--不用谢，小叔叔。其实，是为了看着你把戒指亲手戴到文晔的手上，亲耳听见你对她立下的誓言。

为了更彻底地死心，才会耍无赖似的跟着去。

接着才能真心祝福啊--我的小叔叔、小婶婶，你们说，是不是?

若曦浅笑着，伸手挽住云衡的臂弯，就像小时候一样。

她歪着头问:“这样，小婶婶不会误会吧?”

“是若曦的话，就不会的。”云衡心情看上去特别好。

云衡在一家欧洲乡间田园风的咖啡屋前停了下来。门口有几张露天的白色小桌，天气虽好，三月的气温却仍是低的。此时只有

一桌客人在室外坐着喝咖啡，倒是有两只胆大的麻雀，跳到相邻的那张空染求起待者未清理干净的面包屑。

“我们坐外面好不好?”若曦问。

“你不怕冷的话，我倒是无所谓。”云衡拉开离他们最近的一张卖子旁的椅子坐下。

若曦似乎从几分钟前就在寻思什么事，这会儿她看着埋首看菜单的云衡，语气犹豫地问了一句:“小叔叔，离你和小婶婶约的时间是不是还早?"

“嗯，还有好一会儿呢。”云衡边翻菜单边答。

“那个……”听上去，若曦似乎觉得自己接着要说的话很为难。“怎么了?”云衡这才觉察出她语气有异。

“我想了想，这礼物不太合适呢。”若曦终于把心里的话如实相告。

云衡做了一个倾听下文的手势。

“小美人鱼的故事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