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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zhongmaniaoshe

栾玉嘟囔,说起来他明明也只比他大一些,可总感觉给人那么稳重成熟,他越发觉得现在的人和以前欺负过他的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人。

其实答案他心里清楚,但他不想去深究。既然他出现在了他的面前,那他就合该是他的。

“你很喜欢小孩吗?”

栾玉和阮时衡咬耳朵问他,他不止一次看到他去照顾那个小孩了,之前他们救的人里面也有小孩,他总是会宽待他们一些。

“还好,有些孩子挺可爱的。”

“我就不喜欢小孩,”栾玉眯了眯漂亮的狐狸眼,拉长着语调在他的耳畔吐出暧昧的话语,“你生的除外。”

他的手指隔着衣服在他的腹部画圈,感受着肌肉里蕴藏的力量,贪恋着这具肉体的温度。

如果真的是阮时衡给他生的孩子,那他一定会很喜欢的。

如果他真的会怀孕,那个样子一定很色情。

他的腹部高高的鼓胀着,无力的大张着腿,只能小心翼翼的撑着,任由他操,还要放软着声音红着眼眶求着他轻一点不要伤到孩子。

哪怕那个画面永远都不会发生,但是只要想想那个场景,栾玉的下身就硬到爆炸了。

“好啊,今晚就给你生怎么样,我一定把屁股夹得紧紧的,不让你那些儿子流出来。”

阮时衡耳朵敏感,被他吹着热气弄得心痒痒。

因为旅途奔波,加上队友一起行动,他们已经三四天没有做爱了。

栾玉本就情动,阮时衡这么一撩拨,他都快要失控。

论撩骚,栾玉还得往后稍稍。

手指顺着牛仔裤的缝隙往里,可惜只能钻入一点点,过分饱满的臀肉让手指寸步难行。

小孩还在不远处坐着呢,阮时衡抓住了他的手,打开了车门。

现在正在黄昏,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。

太阳停驻在地平线之上,照亮了周围的云,淡色的晚霞让人无端地觉得凉。

“我们暂时不回来,你们记得警戒。”

他们此时正位于一条公路上,车子也早就改装成了内部可以休息的空间,他们这几天都是在路边休息,按照路程,明天就可以进入到新的城市。

卢雪和宋茗表示了然,关好了车门。

公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平原,这儿地处南方,现在又是初春,空气中有些潮。

木系异能在这个时候有着非常显着的卓越的效果,它可以让野战多一些道具,起码不用赤裸裸的天为被地为床,滚得满身沙土,那可一点也不舒服和浪漫。

藤蔓迅速地从地底钻了出来,盘结在一起,编织出了一张结实的床,两边竖起遮挡物,避免有什么人忽然出现能看到这好春光。

在距离他们挑好的地方的不远处,则是竖直几朵变异的食人花,用来放风警戒。

栾玉早在刚刚就迫不及待了,阮时衡踩在了他的胸膛上,让他安分一点。

但凡让栾玉给他脱衣服,不管穿什么,总是难逃被撕碎的命运。

现在衣服虽然算不上是紧俏物,但那可是必需品,虽然现在秩序混乱,可好歹也还是文明社会,没人能够衣不蔽体的在外面走着。

阮时衡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,先是解开两个扣子,而后将上衣脱下。

他的动作不疾不徐,落在躺着的少年的眼里,则是赤裸裸的勾引。

像是被揭开的礼物,蜜色的肌肤一点点的暴路在他的视眼里。

每一根线条都带着引诱的意味,皮带解开发出啪嗒的轻响,像是解开了他的性癖封印。

栾玉等不及他脱完就把他扑倒了,手指粗暴地揉捏着丰满的臀肉,趴在他身上和他接吻。

无需多撩拨,就硬挺起来的驴屌在阮时衡的股缝之间猥亵的动挺着,滑到了会阴的软肉。

阮时衡被他磨的发痒,那痒深入心底,让他发浪的更厉害。

他自己揉捏着乳肉,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头,把它们玩儿得圆润硬挺。

栾玉却是不准他自己玩儿的,用藤蔓将他的双手束缚住。

除去开始那一次,其实在之后的性爱里,栾玉很少用到这些藤蔓。

他这个人占有欲太强了,哪怕是受他驱使的死物,他也不喜欢它们触碰他的骚奶子或者是骚屁眼。

自我获得快感的动作被打断,阮时衡斜睨了栾玉一眼,性感的模样越发勾起了栾玉的征服欲。

栾玉低下头含住了左边的奶尖,舌尖反复的舔弄着,又用犬齿摩擦,细细尖锐的电流从乳间传到大脑,让阮时衡发出低喘。

夜晚不知不觉中降临,天穹浩瀚,几颗星子交错闪烁。

忽高忽低的呻吟声,像是夜晚的协奏曲,散在了风里。

阮时衡浑身是汗的骑在栾玉的身上,汗水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滴落,在腹沟处和精液混在一起。

在刚刚他已经被后入的操了一次,栾玉射了一次他射了两次,把身下躺着的藤床弄得乱七八糟。

第二次的技能点,阮时衡也加在了力量上,他的耐力更好了,以至于被操完了一轮再换成骑乘的时候,他还有体力骑着这根硕大的肉棍。

他还是比较喜欢这种姿势的,速度和频率都是由他掌握,就像骑着一根滚烫的玩具。

可栾玉却不甘心做玩具,看着阮时衡扭着腰骑的快高潮的样子,故意使坏对着他的敏感点一阵狂捣,听他不可自控的呻吟。

这一场骑乘维持得格外久。直到阮时衡都没有力气动了,小腹被草的酸麻,栾玉才射了出来。

肉穴被插的松软,颜色糜红,骚浪的汁水不断的从穴眼里滚出。

栾玉还恶意的压了压他的肚子,刚刚加上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大鼓大鼓地从他的骚红的屁眼中溢出。

“不是说要夹紧屁股给我怀孩子吗,你看你怎么都流出来了,那我可要好好的罚你哦,下一次你可要夹紧一点。”

他用含笑的语气说出这些令人羞耻的话,将白浊在阮时衡的股间抹开。

“被你插松了夹不住,这怎么能怪我。”

阮时衡懒懒的答,他此刻已经被推倒在藤床上,两条大腿虚虚的环着栾玉的腰身,下半身门户大开的展路在栾玉的眼前,被操的缩不回去的肉逼还在抽搐的流着精液。

谈论招惹这方面,阮时衡绝对是不输人的。哪怕他被草的满是糜艳的疲态,也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孱弱。

他依旧是主导者,哪怕身居下位。

栾玉被他这‘不知死活’的样子逗笑,虽然挨操到最后总是会服软,可主要在他清醒的时候询问他,他绝对会不甘示弱的还击。

令人如此沉迷。

阮时衡的双腿被折成m型,被插的险些将盘结在一起的藤蔓从床里面抠出来。

他的手揉弄着会阴那块地方,感受着男人鸡巴的猛烈进出。

栾玉的鸡巴早就不是刚认识的那会儿无害的模样,那时候柱身还是粉白的,透着处男干净的青涩,可现在早就在阮时衡骚穴的含弄里被磨成了紫黑色,像根噬人的猛兽。

肉穴被草的汁水纷飞,阮时衡被草的嗯啊乱叫,短促而急的哭喊却让身上漂亮的雄兽越发兴奋。

大腿被掐住青紫的指痕,像是某种印章。

阮时衡眼眸涣散,脑海里除了快感和性之外,想不到其他。

当他即将再一次被送上快感的巅峰的时候,肠道的那根肆意征伐的肉刃却停了下来。

阮时衡有些疑惑的看着栾玉,面上带着些急切的催促。

栾玉表情有些古怪,似乎是在笑,又是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。

倘若阮时衡是清醒状态一定能分辨他这是不怀好意,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快射了,只要再多一点助推……

栾玉俯下身,表情有些无辜,像是解释就更像是宣告的说:“衡哥,我要尿了。”

……什么?

阮时衡大脑像是生锈的齿轮,还未来得及转动分析他话里的意思,就瞪大了眼睛。

身体接收到的并非是精液,而是滚烫的水柱。

仿佛高压水枪一般持续又持久的尿液冲刷着肠壁,阮时衡的身体忍不住向上弓起,连喘息都有些变调。

他挺立的老二的吐出精液,将他带上了快感的顶峰。

阮时衡脑子一片空白,直至射完都回不过神。

栾玉看着被尿还能喷射的骚货,眼眸暗沉,兴奋地抓着他开始了新的征伐。

兽类都喜欢用尿液来标记地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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