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警局值班室的灯依然亮着。
那张卡牌静静躺在证物袋里,上头那句话如铅般压在凌夏心头:
>「你们选择遮住眼睛,那我就撕开它。」
孩子的画还铺在桌上——用蜡笔画出的血、锁链与火焰,线条扭曲、重复涂抹,好像那孩子画着画着就哭了。整张纸仍微微卷边,被泪水或汗水泡皱了。
凌夏倚在窗边,一直没说话。
这是凶手第一次寄卡片到警局。这不是挑衅,是讯号——凶手知道他们已经靠近了,却也知道,他们还差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