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凝嫣戴上手套，低声说：「刀口从左锁骨斜切入心室，并非一击致命……他挣扎过。」
她手起刀落，解剖动作一如过往JiNg确无声，彷佛这只是日常程序。
助理小张一边记录，一边低声问：「学姊，你不觉得最近的案件……好像变得不是同一人做的了？」
「你这麽觉得，是因为哪里？」
「第一起、第二起屍T乾净、快速、像是设计好的。但最近两起——动作粗糙、留下的痕迹也多，甚至连卡牌的印刷纸张都不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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