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七章证人的深渊
凌夏转过身，看向佘洛晨。两人的目光交错，无言却像交换了千言万语。片刻後，他低声问：
「佘……我们……还能救那些人吗？」
佘洛晨没有立刻回答，他将针管放回内袋，眼神扫向窗外浓密的夜雾。海风带着咸味呼啸而来，他低声说：
「救人？有些事情，你救不了。至少……不能用你想像的方式。」
凌夏咬紧牙关，眼中闪过不甘。他想反驳，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。因为他清楚，佘说的，或许是真的。这一刻，他明白，自己不只是调查员，而是身处审判现场的证人——无法左右事件，只能见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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