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欸欸欸！有人说你是靠走後门才拿第一名的！」
教室里，张婉撑着下巴，一脸八卦地凑到林曦瑶身边，压低声音，但那语气根本控制不住兴奋。
林曦瑶一愣：「谁说的？」
「不知道是谁在隔壁班放的话，说你跟李千夜走得近，他才突然考第一。以前成绩明明没这麽夸张，说不定是你爸妈有关系之类的——」
林曦瑶眼神冷了下来：「我爸妈哪里有关系？」
「呜，我没说你啦！」张婉一缩，连忙举手投降，「我只是照搬八卦……你冷静、冷静点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