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最难的部分已经过去了。第一天的紧张、不适应,那些都在慢慢好转。小玲还是会照顾我,其他前辈也开始和我聊天。
我以为自己找到了在这里生存的方式。
直到那天晚上。
那天,店里特别忙,走廊上充满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急促声音。包厢里的灯光依旧刺眼,音乐震得人心烦意乱。前辈小玲正在陪一位熟客,气氛看起来很融洽。
没想到客人突然转头对g部说:
「下次我想指定她。」他指的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