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烈站直身形,回以一礼,眼中不见骄傲,唯有某种隐忍的安定。
他知道,这一步走来,不是为了权,也不是为了赦——而是为了终於有人,肯为弟弟立一块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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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京主g0ng·紫微殿侧廊。
子韫坐於内室,医官低声宣读脉象,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颤:「脉象稳定,应是……怀孕两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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