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8章 夜宿姜府
“本公主定会好生待你,有本公主护着,天上地下也无人敢动你。”姜蝉衣眉眼弯弯,眼神带着一些魅惑。 顾昭寻神色深沉地盯着姜蝉衣,女人柔嫩的肌肤紧紧贴着自己,顾昭寻嘴角微勾:“公主殿下还未回答我的问题。” 姜蝉衣有些扫兴,松开手重新趴了回去:“你这人长得好看,就是话有点多。” 姜蝉衣呢喃着,便没了声音。 “姜蝉衣?”顾昭寻轻唤两声。 见着姜蝉衣已经睡着,便没有再问。 姜蝉衣醉酒所言到底是胡言乱语还是另有其事? 姜父不是已经亡故?姜蝉衣何来的父亲? 况且,她还自称公主。 顾昭寻微微皱眉,眼前的女子妩媚又可爱,他叹了一口气,倒觉得越发好奇。 姜蝉衣,本侯早晚有一日,会让你亲自告诉我。 “好冷。”姜蝉衣缩了缩自己的肩膀。 顾昭寻俯身将人大横抱起,进了屋子。 屋内,顾昭寻替姜蝉衣脱了鞋袜放在床上,盖好被子正欲离开就被她拉住衣袖:“你要走?” 床上的人眼神清明,顾昭寻沉默了许久。 “你没醉?”顾昭寻略有疑惑。 下一刻,姜蝉衣嘟囔着醉,眼神微红,十分可怜。 “我一个睡觉经常做噩梦,你别走好不好?” 顾赵旭袖中握拳:“姜蝉衣?” “继续喝!”姜蝉衣挥了挥手,顾昭寻闻言失笑。 “原是喝醉了,本侯还以为......” “别走了!”姜蝉衣攥着顾昭寻的手紧紧不放。 顾昭寻无奈坐在床边,叹声道:“本侯不走。” 姜蝉衣闻言眯着眼笑了笑,用力拉着顾昭寻一起躺下:“咱们一起睡!” 顾昭寻身子僵硬,面色古怪,耳根连着脖颈红了一片,想要抽身却身子不听使唤:“姜......” 熟悉的感觉让姜蝉衣安稳了许多:“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。” “和他一样。” 顾昭寻的神色微冷:“和谁一样?” 难道还有其他男子? 姜蝉衣砸吧了嘴,将脑袋抵在顾昭寻胸前,沉睡了过去。 是夜,姜蝉衣一夜好眠,而顾侯却深思了一夜。 顾府。 暮云等到半夜也未见侯爷回来:“侯爷怎么还不回来。” 一旁的侍卫笑道:“侯爷想来应该在姜小姐拿出歇下了。” 暮云闻言觉得也有些道理,便回了自己的屋子:“那我也去休息。” 翌日,姜蝉衣醒来的时候脑袋疼得厉害。 只记得昨夜和顾敛喝得酩酊大醉,之后的事情便不记得了。 但是她总觉得昨夜有人和她一起睡的,因为那种感觉熟悉有陌生,一直刻在她脑中。 “影红。”姜蝉衣唤了人进来。 “小姐。”影红端了茶给姜蝉衣。 “昨夜发生了何时,你仔细告诉我。” 影红慢慢道:“昨夜您和顾二少爷喝醉了,之后暮云带着顾二少爷回府。” “那顾昭寻呢?”姜蝉衣问道。 “顾侯抱着您进了屋子。” 姜蝉衣睁大双眼:“之.....之后呢?” “之后侯爷便未再出来,今日一大早离开的。” 姜蝉衣立马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衣裳,完整无碍才舒了一口气。 她知道顾昭寻是君子,不会对自己做什么,但是自己可不是! 若是她喝醉了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只怕这辈子都无法再见顾昭寻。 姜蝉衣扶额,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。 “那个什么,上次侯爷给我的帕子可洗干净了?” 影红以为小姐忘了此事,回道:“早已经洗干净。” “给我吧,我去给顾昭寻送过去。” “是。” 中午,姜蝉衣从揽月楼带了水晶虾饺去顾府。 顾敛听闻姜蝉衣来了,立马出府迎接:“蝉衣妹妹,可是还舍不得咱们,想着回来了!” 姜蝉衣失笑:“顾家对蝉衣有恩,蝉衣自然不能忘。” “昨夜和二哥哥相谈甚欢,有些施礼了。” 顾敛摆摆手:“我就喜欢你昨夜那样子,豁达!爽快!” 姜蝉衣笑意愈浓:“这是蝉衣给二哥带的吃食,你尝尝。” “还是蝉衣妹妹忧有心!”顾敛拿着食盒好是欢喜,“你是来找大哥的吧。” “昨夜大哥可是在你哪儿留宿了一夜。”顾敛意味深长道。 “要我说你还是别搬出去,届时做了我嫂嫂成了顾家主母,还是要搬回来,这不是多次一举嘛!” 姜蝉衣嘴角抽了抽,奈何顾敛声音还大,路过的小厮和丫鬟都听见了。 “蝉衣先去寻顾侯了。” 顾敛摆摆手:“就在书房呢,去吧。” 书房,姜蝉衣握着食盒的手稍稍紧了紧。 她从未这般紧张过,奈何昨夜自己的确是有些出格,她怎么也得问出个究竟来才是。 “姜小姐?”暮云讶异道:“主子就在书房,您去吧。” “侯爷未在处理军事?” 暮云摇头:“主子说了,您来找他的话进去便是。” “哦。” 姜蝉衣心里没底,顾昭寻又知道自己回来找他的,难道昨夜当真出了什么事? “吱呀。”门被推开,顾赵旭抬眸,并不惊讶。 “你来了。” 姜蝉衣将食盒放在桌上:“上次府上大火,侯爷借给蝉衣的帕子已经洗干净了,给您送来。” “这水晶虾饺刚出锅,侯爷刚好趁着午膳用。” 顾昭寻挑眉:“昨夜的姜小姐,与今日倒是大相径庭。” 姜蝉衣嘴角抽了抽,轻咳一声端正身子:“哦?昨夜蝉衣是如何?” “你当真要听?” 姜蝉衣正襟危坐,强装无事,神色淡淡:“侯爷但说无妨。” “昨夜......蝉衣姑娘倒也像是个小女子般,要本侯留宿在屋内。” 姜蝉衣嘴角抽了抽:“没了?” “还要本侯与你同睡。”姜蝉衣耳朵泛红,袖中双手紧攥。 “夜里抱着本侯不松手,若不是本侯乃是君子,强行不从,只怕......” 姜蝉衣起身:“够了。” “蝉衣施礼,侯爷莫要往心里去,毕竟喝醉了,侯爷也应该直接拒绝蝉衣,推门离去才是。” 姜蝉衣硬着头皮。 顾昭寻放下手上的书卷,负手走到姜蝉衣跟前,与她十分近:“难道,是本侯的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