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章 玉佩不是本侯的
“姜小姐,该用早膳了。” 敲门上想起,丞相府的丫鬟来提醒姜蝉衣用早膳。 屋内,并无人应声,一旁的侍卫嘴角微勾。 “姜小姐?”丫鬟又问了一声。 屋内依旧无人回答。 “进去看看。”侍卫吩咐道,丫鬟便上前推开门。 此时,姜蝉衣与顾昭寻站在院子门口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 侍卫回头看到姜蝉衣眉头微皱,眼神颤动。 丫鬟手微微的抖了抖,心虚道:“奴婢来提醒您用早膳的。” 姜蝉衣但笑不语,而身边的顾昭寻冷冷道:“丞相府的丫鬟这般不动规矩。” “客人的房间也是你们随便进出的。” 顾侯的话一出,丫鬟和侍卫立马俯身:“奴婢不敢。” “奴婢......” 与此同时,丞相也走了过来:“侯爷,这是怎么了?” “奴婢的错,奴婢不该没有得到吩咐就进姜姑娘的屋子。” 丞相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,顾侯鲜少来南宫家,这一来就闹了不愉快。 “侯爷,丫头不懂事,您随意处置便是。”丞相客气道。 顾昭寻看向姜蝉衣:“蝉衣以为如何?” 他问姜蝉衣便是要告诉丞相府的人,姜蝉衣与他同心一体,虽说如今还未娶她入门,地位确却已同侯妃一般。 南宫慕闻言便明白顾昭寻的意思,冷着脸对丫鬟道:“来人,拖下去打五十大板。” “南宫大人,不必了,丫鬟也是无心之过,五十大板之怕死要了人命,蝉衣心里也过意不去。” “此事就算了罢。” 听说厢房这边热闹的南宫誉以为是姜蝉衣死了的消息,赶过来瞧着这一幕,脸色难看得很。 “丞相,本侯军中还有要事,今夜再来探望南公兄。” 姜蝉衣对南宫慕微微施礼:“蝉衣也不多叨扰。” 临走前,顾昭寻回首道:“南宫大人,丞相府似乎有些不干净的东西。” “昨夜本侯与蝉衣,睡得有些不踏实,不知是夜猫还是何物?” 顾昭寻嘴角微勾:“若是有不干净的东西,您还是要多费些心思才是。” 姜蝉衣也点头:“毕竟大公子如今尸骨未寒,还是不能出差错的好。” 丞相笑着送客“那是自然,本相即刻便让人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 两人这方才走,丞相会身便对南宫誉下了脸色:“你昨夜做了什么?” 南宫誉低头:“儿子不敢。” “不敢?”丞相气的胡子微翘:“你可知如今顾昭寻是什么身份?!” “他可不是老顾侯,咱们南宫家如今处处如履薄冰,可不能再惹上他!” “父亲,您什么时候这么忌惮顾家?!顾家不过是咱们几个世家中最窝囊的!” 南宫誉才说完,一巴掌便落下。 “本相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。” 南宫慕警告南宫誉:“顾家的人,你不准动。” “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差错,整个南宫家都要陪葬!” 南宫誉紧紧握拳,眼神藏着戾气。 “儿子明白。” 丞相拂袖而去,心中郁结。 他南宫慕驰骋官场这么多年,暮年不仅丧子,这剩下的儿子却都是无用的! 南宫誉看着南宫慕的背影,眼底的阴毒溢了出来。 一旁的侍卫小心翼翼:“主子......” “姜蝉衣怎么还活着?” 南宫誉阴沉回头,侍卫立马跪下:“主子,属下的确是在屋内点了毒烟。” “姜蝉衣当时也已经睡下了,属下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!” 南宫誉伸手掐住他的脖子:“无人之人,也不必留在本公子身边。” “来人,把他给我拖下去,处死。” “主子饶命!主子饶命!”侍卫连连磕头。 南宫誉眼里没有任何宽和之色,负手转身:“好你个顾昭寻姜蝉衣,竟然敢在我爹跟前算计我!” 另外一边,马车上姜蝉衣瞧着顾昭寻心情颇好的样子。 “难道侯爷不想问问蝉衣是否梦到了南宫拓?” 顾昭寻抬眸:“你如此问,便是没有。” “非也。” 姜蝉衣摇头,顾昭寻脸色瞬间严肃几分。 “他说什么?” 姜蝉衣打趣道:“侯爷当真信这等鬼神之事?” “在你身上,本侯相信。” 姜蝉衣盯着顾昭寻,眼眸微动。 “侯爷难道不怕蝉衣骗您?” 顾昭寻冷冷:“敢骗本侯的人,已经下去见鬼了。” 姜蝉衣:“......” “昨夜的确梦见了南宫拓,但是梦里他并未告诉我关于南宫家的事。” 见顾昭寻面露疑色。 姜蝉衣继续道:“他不愿意说,而且知道自己是被毒杀的。” “此事,愈发蹊跷了。”顾昭寻嘴角微勾。 姜蝉衣挑眉:“哦?不知侯爷可否细说一二?” 顾昭寻沉默了片刻,眼神微暗。 “侯爷不愿说便罢了,只是如今需要蝉衣办事,蝉衣已经不可脱身。” 顾昭寻沉眸:“本侯接到圣旨查南宫家,并未得到缘由。” “在收到密旨的第二天,南宫拓便死了。” “侯爷是觉得,圣山对南宫家怀有疑心。” 姜蝉衣思忖片刻:“从南宫拓的话中,侯爷也怀疑南宫家的确是有事瞒着圣上。” “没错,至于是什么,便不得而知。” 姜蝉衣点头:“所以,南宫拓就是唯一的突破点。” 顾昭寻不可置否:“这也是为何,本侯需要你的理由。” 姜蝉衣失笑,顾昭寻的眼神颇为认真,倒有些求人办事的意思。 “既然侯爷都如此说了,蝉衣自然尽力为之。” 顾昭寻眼神落在姜蝉衣腰间的玉佩上,眼神有些深意。 “侯爷想要把玉佩拿回去?”姜蝉衣取下玉佩。 “这本就是您给白茹的定情信物。” 顾昭寻未接过玉佩:“不是定情信物。” “这本就不是本侯的,你喜欢便赠与你了。” 姜蝉衣疑惑:“不是侯爷的?” “本侯幼时机缘巧合得到的,既然现在到了你手上,便是与你有缘。” 姜蝉衣笑道:“侯爷莫不是不想要睹物思人?” 顾昭寻眼神微敛,周身的气压倏然低了几分。 “侯爷也不必如此吓唬蝉衣,爱慕之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”